朱倬本就是一个嫉恶如仇的廉吏,于公于私,他都只能全力以赴。

        吴书和张方旬双双离座而起,肃然长揖道:“下官遵命!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袁成举和郭绪之领人埋伏在雷峯塔附近,一个负责陆路,一个负责水路,直到第二天傍晚,也没等来“送饭人”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三天,他们又守了整整一天,终于确认,他们的行踪已经暴露,不可能等来那伙劫掠杨沅的歹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消息报回枢密院,刘商秋便让他们撤回去,但是要通知当地厢公所,派吏员再去盯几天。

        袁成举和郭绪之领兵在外守了两天,人困马乏,兼之夏季夜晚蚊蝇肆虐,哪怕防护再好,也难免有被咬到的时候,身上多多少少都有蚊子咬过的包,疲惫不堪地往枢密院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官兵,你们是官兵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正走在路上,忽然就有一个挑着青菜担子的年轻人把挑子匆匆往路边一放,欢喜地拦住了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,临安府的封锁已经因为杨沅的寻回而撤走了,临安城基本恢复了往昔的平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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