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沅立即看向此人,看他衣袍,应该是吏部的一个小官。
杨沅道:“朝廷缉拿不法,是不是只要其中有人自尽,他便自动无罪了?否则,何来泼污水一说?”
“朝廷缉拿不法,是不是只要其中有人自尽,这群人就审不得了,因为人死为大,大过了王法?”
杨沅中气十足,舌绽春雷一般。
这番话不仅府门前这些人听的清楚,远处围观的百姓和许多前来观望把风的人也都听的一清二楚。
杨沅的声音十分响亮:“你们围在这里,究竟是想要一个怎样的结果?是要本官人死为大,既往不咎,他犯下的罪行,一概不再清算?
还是因为杨某诬陷他有罪,所以逼死了他?亦或是杨某用了刑,他受刑不过,含恨自杀?”
郑公虔是自尽的,身上没有刑伤,吏部赶来声援的这群小官小吏心中明白。
因为自尽了,所以罪就一笔勾销,这理由也说不出口。
杨沅给了他们三个选择,就算其中有人不想被杨沅牵着鼻子走,但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头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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