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以观好整以暇地道:“乔府尹,你看你看,当着你的面,他还如此凶神恶煞的,究竟是谁有错在先,相信府尹你也心中有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汪紫瑞一听,差点儿没气撅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乔贞沉下脸色道:“够了,你们统统住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看混乱的签押房,喝道:“两位监州留下,其余人等退下!”

        何七七和梁俭赶紧第一个退了出去,其他人一见从不发火的乔府尹都发了火,忙也纷纷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乔贞弯腰拾起地上摔碎的砚台,捡起两枝毛笔,叹惜道:“多好的一方端砚。

        哎呀,这笔还是狼毫的,啧啧啧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乔贞把碎砚和毛笔搁回案上,看看二人,无奈说道:“两位监州,因为何事发怒,说说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以观就把他为何来到北厅的事情说了一遍,汪紫还在盛怒之中,再说他的事乔府尹也知道,因此就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乔贞听罢,便道:“刘监州,汪监州并没有说错,此案,的确是本府交给他办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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