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江和王烨然回到了冷冷清清的主事签押房。
因为北厅在东厅面前被压了一头,人人脸上无光。
一众吏员执役便三五成群,聚在一起骂人泄愤,嘲讽泥胎木塑的乔老爷。
这种牢骚,当然不适合在签押房里说,因此房中除了他二人,一时别无他人。
王烨然轻嗤一声,道:“府尹软弱,无人不知,不过,软弱到这个份儿上,倒是少见。”
樊举人轻笑道:“这样不是更好?如此一来,刘以观便越陷越深了。
一旦失败,他就会遭遇众叛亲离的反噬,唯有成功才能证明他的正确。
他如今已是有进无退,只能一条道走到黑。如此这般,他才会乖乖钻进侯爷彀中。”
王烨然冷笑道:“我等着看他刘以观改悔不当初的一天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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