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趁着众大臣措手不及,仓促通过新制,我们固然达到了目的,可是他们回头想来,必然心有不甘,到时或再上书反对,或者阳奉阴违,遗患岂不无穷?
如今他们的气焰已经被打击下去,而且对士大夫犯法也可以优容……,不,不是优容,那是包庇,本就名不正言不顺。
他们所谓的祖制,也被这些精于考据的太学生们驳得体无完肤。这个时候,他们心虚的很,再想反驳,理不直气不壮,节外生枝的可能并不大。
到那时,官家再做出公断,以《皇宋刑统》对我大宋四民一视同仁,便能叫他们心服口服。于国、于君、于民,于新制的推行岂不更好?”
“嗯……我是个急性子,恨不得今日事,今日了……”
赵璩挥了挥袖子,对于杨沅的考虑,他是有些不以为然的。
不过事已至此,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,便点点头道:“那就先这样吧,我去寻皇兄商议一下。”
杨沅道:“好,这‘不杀(枉法)士大夫’的所谓祖制,终究还要官家斟酌,最终决断。
如今大势,下官倒是可以借用一下,下官先回都察院,启动都察院的督察并参与断案之权,趁热打铁,敦促大理寺做出一个上合天心、下合民意的公正裁决!”
……
杨沅乘车离开皇宫,沿御道行不多远,路边便有人喊:“司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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