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,不敢,这本就是下官份内之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日邀请宣旨院的人来,只是配合调查,一会儿还请徐主事和宣旨院各位同僚通个气儿,叫大家不必抵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好,应该的,应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沅道:“张宓此人,自知罪孽深重,一旦罪证查实,他便没了生路,因此对于讯问,是坚不吐实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本官与张宓是有一些私人恩怨的,想必徐主事对此也有所耳闻。这般情形下,本官是不方便对他用刑的,否则难免遭人非议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请都察院的诸位同仁过来,就是想请诸位协助我都察院,撬开张宓的嘴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洪诚为难地道:“杨佥宪,我等对于张宓的事情,实在是所知有限,该说的昨天都已说过了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沅摇头道:“不不不,本官的意思是,今天请诸位来,问的可未必与他杀人一案有关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要涉及张宓有罪的事,各位什么都可以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沅道:“张宓拒不认罪,是还抱着万一脱罪的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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