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沅是作为一个后世之人,之前没有想过这些问题。他则是作为一个大富子弟,同样没有见识过基层如此之黑暗。
这还是发生在首善之地的临安府,天下其他地方又该是何等模样。
刘以观见二人神情有异,忽然觉得自己所言似乎抹黑了地方官府,忙又挽尊道:
“我方才所说的,只是那报了案却全无结果的,还有那报了案,却只是虚惊一场的。
比如昆山高氏,前几年就来报过失踪案。
其女的夫家在临安,那女子从昆山省亲回来,到了临安便不知所踪了,夫家根本未见其人。
当时本官正任临安府司法参军,负责调查此案。
正奔走不休之际,妇人家里却又来撤销了案子。
原来那女子回城时,偶遇闺中好友,想着反正不曾告知夫家自己的归期,就去好友家中住了两天……”
刘以观摇头苦笑道:“有时候,官府接到人口报失,不是不肯全力以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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