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逍做事胆大心细,甚至比他更早一刻答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点,王加逸在供述时,是再三强调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他是担心那时如果拒绝,张宓跟何逍甚至有可能杀他灭口,他才不得已屈服,是最无奈的一个协犯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加逸是勘印房主事,何逍是勘印房的管库,张宓是承旨院院长。

        院长在这段时间内不下发勘印的任务,作为勘印房的主事和管库,就完全可以保证偌大的勘印间在这段时间内,谁也不会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故意捱到放衙,等宣旨院的人都走了,冒着大雨把那妇人和孩子运到了勘印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先用绳索把人吊上房梁,放在粗大的梁木上,身上撒了石灰。

        高处、阴凉、通风、空旷,再加上勘印房储放的油墨有浓重的臭味,同时除了他们在这段时间内没人来勘印房,这便保证了在这段时间内,两具尸体一直搁在房梁上,却没有被人发现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后,他们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内,贴着勘印房最内侧的一堵山墙,又砌起了一道夹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还用糯米汁、熟石灰和泥沙制造灰浆,作为砖墙的黏合剂和缝隙的封涂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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