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沅道:“看这墙壁的痕迹,砌了不少年头了,尸体不是新近被杀的吧?”
刘商秋道:“临安府仵作说,死者被害,再藏于此,已经有六七年了。”、
“当时何人是宣旨院院长?”
刘商秋脸上涌出古怪的神气,道:“张宓。”
杨沅想了一想,道:“这屋子原本是用作勘印的地方,所以死者未必就和张宓有关。”
“对!”刘商秋随口应和着,却一副“我不信你不会公报私仇”的模样。
杨沅白了他一眼,道:“这勘印房平时使用的多吗?”
刘商秋向一个人招了招手,对杨沅介绍道:“此人是勘印房主事徐洪诚,他们的事儿我不清楚,你直接问他好了。”
那人跑到近前,刘商秋道:“徐主事,这位你也认得,他现在是都察院佥都御史,奉命勘查此案,有话要问你。”
那位徐主事当初是见过杨沅当着枢密使的面儿痛打张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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