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刘以观不以为然地道:“府尹,这假会子泛滥的情况,朝廷是如何重视,府尹你是清楚的。
能让这么多的假会子流通开来,绝非普通的造假者能办到的。下官一旦有了线索,岂有不全力以赴的道理?
汪通判若是为了他的面子便埋怨下官,下官也无话可说,叫我放了王烨然,那是不可能的。
且不说此案重大,就说下官刚把他抓来,转头就放了,下官又如何向部属们交代?下官不去,不能去!”
“你看,又急!”
乔贞把刘以观按回座位,笑吟吟地道:“刘监州啊,你这霹雳火的性子,真该改一改了。
都是同僚嘛,不必要如此嘛,这样吧,那你去找汪监州解释一下你的难处,这总可以吧?
大家都是为了朝廷,都是为了我临安府的公事,何必把同僚之间的关系搞的这么僵呢?”
“府尹,您一番好意,下官本不该不识好歹,只是下官自问,做事秉持一段公心,从无半分私情,既如此,又何必低声下气去向他解释呢?
他姓汪的来了我临安府才多久?下官在临安府又摸爬滚打了多少年了?让下官去向他低头,府中大小官吏们看了,又会怎么看待下官?下官不能去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