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官骆,上官骆!”
那侍妾喃喃地念了两声,爬起来给夫人重重地磕了个头。
她哽咽地道:“多谢夫人指点,若能脱此一劫,妹妹和女儿,一辈子感念您的大恩大德。”
夫人幽幽地叹息了一声,喃喃地道:“一辈子啊,一辈子,真是太长了。”
夫人黯然泪下道:“这苍天怎就不开开眼,收了这没人性的畜生啊?”
……
杨沅所在的大院落里,此时杨沅正身在上官骆的房中。
上官骆趴在榻上,小衣被掀起,后腰处敷了药的伤处,布条也已经解开。
他的伤处已经长出了嫩红的肉芽,不用再敷药了。
杨沅把灯放回桌上,欣然道:“上官先生,你这伤已经好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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