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捉住青棠作怪的小手,轻轻叹了口气:“西南出了大麻烦,西北又不太平。

        马上又要死很多人,可是本来不必如此的,我的心情很不好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青棠往杨沅怀里靠了靠,昵声道:“国家大事呢,人家一个小丫头,是不懂啦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人家做‘游手’的时候,便明白了一个道理,好言难劝该死的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沅叹息道:“可是,那该死的鬼不会死,真正死的,却是被他们的愚蠢赶上战场的炮灰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青棠眼珠转了转,道:“那……师丈现在救得了他们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沅沉默片刻,轻轻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青棠眯了眯眼睛,柔声道:“既然如此,那还纠结什么呢?

        姐夫你还是承旨官的时候,会因为这种事满心烦躁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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