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日的御前会议,最终并未得出一个结果。
会议一散,众臣各自散去,自然而然便形成以杨沅为中心,和以二陈一张为核心的两伙。
二陈一张这边,黄旭神情亢奋地道:“疆场之役,涉于庙算疆臣。军事之成败,必引发政治之清算。
杨沅之威望,便源于南征北讨之战事。此番出兵之主动,务必操之我手,如此便能掌握主动,步步为营,步步为赢!”
杨沅这边,钱端礼走在杨沅身侧,不解地道:“杨相公,凉山十二部凶悍,护矿兵不堪一击。
他们既坚持用兵,何不由他们去?
一旦损兵折将,清算其罪,岂不更加名正言顺?”
杨沅忧心忡忡地道:“道理自然是这个道理。只是……我一檄可定之事,非得劳师糜饷,牺牲许多性命,纵然于我一人之仕途大有益处,我心何安呢?”
盖章宰相陈维清和马重远听了,立即抚掌叹息,对杨沅之高风亮节大加赞赏。
只是马屁终究只是马屁,于事无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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