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极是极,君为轻、社稷次之、民为重,正是这般道理。”
学生们讨论的激烈,李师师却是走进了后厢茶室。
她将“幂篱”一摘,随手扔在席上,又把道服一解,朝墙上一挂,便有些疲惫地坐在席上。
李师师语态慵懒地撒娇道:“每一讲都要一个多时辰,着实乏了。
子静(陆九渊)他们,已经有几个可以出师了。
要不是还要为你造势,我早让他们代讲,自己逍遥快活去了。”
杨沅连把自己的茶递过去,调笑道:“娘子辛苦,快来润润嗓子。”
李师师俏巧地白了他一眼,接过茶来呷了一口,又还给杨沅道:“我先去净个手。”
李师师已经开讲一个多时辰了,中间还要喝茶润喉,自然是要去方便一下。
她这边刚刚离开,杨沅又把茶续上,便听到门扉轻叩了几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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