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沅听了眉头更是紧蹙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,李仁孝没有别的职务,光是爵位给的那点食邑,还要维持一个有排场的废帝生活,那确实是不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他也清清楚楚记的,当初把李仁孝一家打包送来临安的时候,可没人扣押贪墨李仁孝的私款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金银珠宝、名贵之物,可是足足装了十六辆马车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吃老本儿,也够李仁孝花三辈子了,至于如此放下身段,自扮丑陋吗?

        这狗东西,怕是知道了“清君侧”的事儿,有意给我找碴儿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李仁孝知道,杨沅断然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儿,对他动了杀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别看他处治那些所谓的“君侧”时,心狠手辣,那是因为,那些人是能对杨沅产生致命威胁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他,对杨沅产生不了威胁,所以他既便是再过分一些,杨沅也不会太难为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他的存在,反而恰恰是证明杨沅大度的一个明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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