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茶水上来,杨沅抿了一口,便抱怨道:“大王,下官在陕西,只要努力一下子,至少可以从金人手中争出半壁江山来,怎么就急慌慌地息兵罢战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圣旨你不是看了?”晋王懒洋洋的,跟没骨头似的瘫在圈椅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道:“圣旨上的理由,下官的确是看了,只是语焉不详的,下官本以为,殿下会有书信过来,详细言说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璩乜了他一眼,“嗤”了一声,道:“要什么书信啊,没有本王的解说,你还不回来了怎地?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沅忙道:“那自然不会,只是错失了机会,下官……甚为惋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璩轻哼一声,道:“你知道的,我就是个懒散人,我哥要打,我陪他打。我侄子要犯浑,那我离他这个浑人远些不就成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璩挥了挥袖子:“这江山是他的,他都不在乎,你惋惜个屁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沅听了,顿时无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鹅王没有变,还是那个鹅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写信的原因,杨沅现在也知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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