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愭摆摆手道:“朕自然知道晋王叔是一位贤王。先帝曾经说过,若非晋王叔主动谦让,当初这皇位,根本就不会落在先帝手中。只是……”
赵愭摇了摇头:“晋王叔是一位贤王不假。只是他那性情脾气,着实不讨人喜欢,甚至,叫人厌恶。”
赵愭皱了皱眉,淡淡地道:“先帝喜欢他的率直,在朕看来,晋王叔……却未免有些恃宠而骄了!”
……
杨沅回到临安的时候,已是晚秋时节。
此时的临安倒是天气清凉,叫人心旷神怡。
杨沅一行车队先回了仁美坊,车队到了四柱三位“三元及第”的石牌坊下,便停了下来。
杨沅站在车前搭了把手,鹿溪就从车上轻快地跳了下来,都没等仆从呈上脚踏。
她虽已经嫁作人妇,还有了孩子,但终究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,在杨沅身边,也是天真烂漫的习性未改。
这座府邸,是她与杨沅成亲之后所居之所,他们的孩子就是在这里怀上、在这里诞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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