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得敬笑了:“我是要离开这里,去寻找那条蹀躞带的,不成为我自己,活的好没意思。”
任得敬虽然在笑着,可笑容却说不出的萧索。
他是真的活的了无生趣。
什么功名利禄、富贵荣华,于她而言,全然没了意义。
任得敬道:“任家人敬我爱我,对我很好。此一去,如果能做回自己,我就不会再做任得敬了。
如果做不回自己,我这具老迈的身体,也没多少日子可活了。
我想,给任家多留点东西。这样,至少我对他们的亏欠,会少一些。”
杨沅颔首道:“懂了,他们现在在哪里,我陪你去。”
任得敬翻个白眼儿,道:“我的人本要把车押去国相府的,你的部下听说你现住在这里,自然是把宝车押来此处了。”
杨沅和任得敬赶到前宅一处库房,一具具巨大的佛像,已经被人从车上搬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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