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在这里,已经没有成规模的西夏军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这厢正秣马厉兵,还没等来朝廷的旨意,倒是西夏的使节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和刘锜坐在暖烘烘的大帐里,正喝着马奶酒,啃着手把羊肉,就有士卒进来禀报,说是有西夏国使者,求见杨抚帅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倒让杨沅微微有些意外。

        凌度山一战,的确让西夏狠狠出了一次血,但要说西夏就此失去了一战之力,那倒也未必。

        西夏的特殊地形和恶劣天气,每每都在战争中被西夏人利用的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说火器之利,杨沅之前也是占了一个欺负人家没见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不是拓跋厚依旧采取了密集阵型的集团式冲锋作战方式,而且猖狂地集结了六大军司,直插十万宋国大军腹心,结果却被火器所阻,爆炸的惊吓造成了群体性惊马,拓跋厚未必败的如此利落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现在西夏竟然就派出了使节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此时遣使,唯一的可能,只能是求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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