梵清羞得俏脸飞红,下意识地把头埋进杨沅怀里,不敢再看他灼热的目光。
她仍然紧张、惶恐,可那种让她害怕的危险感消失了。
就像……一只猫儿。
当它意识到你要给它穿衣服时,它会立即钻进桌底、床底,生怕被你逮到。
当你已经给它套上小衣服之后,你再走到它身边,亦或抱起它来撸一撸,它就不会躲了。
事已至此,摆烂吧。
所以迷迷糊糊的,心态如此的她就被杨沅剥蛋壳一般剥光了。
一具流转着莹润玉光,宛如新酿的冰雪醪醴沉郁香醇的身子呈于灯下,献于眼前。
“不,不要……,你熄灯。”
梵清把光头埋进了杨沅怀里,羞不可抑地请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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