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沅微笑道:“这倒不是杨某所说!这是流传于南方的一句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沅想到了祖籍济南的冷羽婵,便道:“杨某有一位朋友,正是济南历城人氏。这句话,杨某就是听她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沅顿了一下,又一语双关地笑道:“辛翁你就在济南城住着,这趵突泉水,辛翁想喝的时候,随时都可以取用,自然不会觉得它的珍贵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失去了它的人,才会对它念念不忘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孔彦舟冷笑道:“失去了它的人对它念念不忘?念念不忘又如何,难不成你们宋国还想打回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沅乜了他一眼,把手一抬,袖子就滑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孔彦舟如惊弓之鸟,立即一个大撤身,“哗”地一声,摆了一个起手势。

        孔彦舟猛然一口丹田气沉下,就像一只蛤蟆精似的,脖颈粗胀,额头青筋都绷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抖了抖手,淡然道:“奸臣误国,祸害宗社,致我大宋有北地之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沅向孔彦舟瞟了一眼,淡淡地道:“若是金国来日多几个如你孔将军一般的人物,杨某又何惮于做我大宋的粘罕、兀术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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