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俟卨听了消息便走出书房,到了前院仪门之外。
“杨沅,你这大车,造的很结实啊!”
万俟卨一身布衣,头系抹额,站在阶上,似笑非笑的。
“哟,原来是万俟相公,哦!不对,现在应该直呼你的名姓才对。”
杨沅正和负责看守万俟卨府的大理寺丞程牧交接,忽然听到万俟卨说话,语带嘲讽之意,便马上毫不示弱地反击了回去。
“万俟卨,你去的可是儋州啊,数千里之遥呢,寻常的大车,哪禁得起这般折腾。”
杨沅走过去笑道:“本官把车造结实点儿,才不至于散了架。
就是不知道你这把老骨头禁不禁得起折腾。不过你看这木头……”
杨沅拍了拍车辕:“这可是槐木。老话说的好,槐木车,枣木犁,砍掉桦树当坐骑。
这木头硬啊,你要是死半道儿上了,把这车板子拼凑一下,就能给你打一副好棺材。”
大理寺丞程牧只听得目瞪口呆,好歹人家是前首相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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