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你一句我一句的,总要一方哑口无言接不下去了才需要喝酒。
而这边却是每一回合都分胜负,都要有人喝酒。
一个济南士子明明蛮魁梧的身子,却故意捏着个兰花指,细声儿地唱道:“我有一枝花,斟上些儿酒。唯有花心似我心,几岁长相守。满满泛金杯,重把花来嗅。不愿花枝在我旁,付予他人手……”
“四个花,四个花啊,岑先生,你对不对得上?”看客们不怕事儿大,笑着看向斗酒令的另一方。
杨沅从他们身边昂然而来,目不斜视。
那气场强大的,人家看了根本不敢请他参加斗酒令。
没看见人家这位才高八斗、学富五车的大才子根本看不上这些小游戏吗?
杨沅昂首挺胸、目不斜视地从他们身边走过去了,这才暗暗松了口气。
要不说除非不得已,他轻易不愿显摆诗词呢。
就刚才这桌斗的酒令,你让他参与一次,就得立马现了原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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