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千宸惊咦一声道:“是秦相的轿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沅定睛一看,果然,队伍护拥之中,是一辆华奢的舆轿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十六人抬的大轿,轿子之大,俨然一幢房屋,方正宽敞,做工精致,线条挺括。

        轿顶高隆严整,四边垂有横披,轿前有人打着旗帜,上边只有一个“秦”字。

        姓秦的当然不只一个秦桧,但是车上就只打一个秦字,余此再无其他表示,那就只能是姓秦的里头地位最高、名气最大的人。否则,你就是自取其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寒千宸道:“秦相自年初就病体不适,如今……这是痊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沅心思一转,便明白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这只小蝴蝶,终究是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历史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本来的历史上,没有人帮着乌古论盈歌干掉完颜屈行,没有人把国信所连锅端了,也就没有了那封要传入内廷的“家书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向疲软的完颜九妹也就不会因为被刺激的雄起,一口气拿下秦桧这么多的党羽。秦桧也就不会因此铤而走险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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