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一个杨沅后,下官这里更是捉襟见肘,急需补充人手。不然,一旦出事,有负官家所托,下官也是难辞其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熺冷冷地道:“你机速房调人任人,一贯是由你郑都承作主的,何须向本枢使请示?”

        郑远东道:“下官这一次想任命的人,不是我机速房的下属官吏,没有枢密院的调令,下官可调不动他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熺眉头一皱,问道:“郑都承是想从哪儿调选官吏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皇城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熺想了一想,皇城司同样不在他的控制之中,同样是属于天子耳目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之间调来调去的,不过就是拆东墙补西墙,对自己来说,没好处,却也没坏处。

        眼下,杨沅虽然有错,但情有可原,毕竟是他的女人受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男人若是连自己的女人受人侮辱都要忍气吞声的话,那才是受天下人鄙视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古以来,杀父之仇、夺妻之恨、亡国之奴、灭门之怨,谓之“四大不共戴天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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