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师起身时,就把床头位置的帷幔掀开了,不但没有再拉上,还特意撩开了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管你看见任何状况,都要无条件地信任对方,不能有丝毫质疑、不能询问解惑,那是臭无赖耍流氓。

        养条狗都不能这么唬弄它,你自问你自己做得到吗?

        善解人意的师师,自然不会在这种事上,让自己的男人产生无谓的怀疑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视线渐渐适应下来,杨沅已经看清楚了,睡在床里边的是个女人,虽然看不清五官,但那胸部撑起的曲线,可不比师师小太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师师向床榻里边指了一指,又向外边指了一指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会意过来,便要从打开的窗子再退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师师轻轻拉了他一把,又指了指门口,然后蹑手蹑脚地回到榻边,趿上了自己的软履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后,她便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,稍稍提着门,把门慢慢拉开,向杨沅摆了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被她的动作影响到了,也跟作贼似的,蹑手蹑脚地走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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