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沅无所谓地道:“哦,家里大人觉得我总在外边晃悠,没个正经差使,时间长了也不是个事儿,就安排我进了枢密院,做了一个承旨官。”
徐知县听了顿时变色,这杨沅背后究竟是什么身份啊,枢密院的一个承旨官,在他说来竟轻描淡写。
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这是人话吗?我十年寒窗、悬梁刺股……
一时间徐知县满腔悲愤,却还得强挤出一副笑脸儿,对杨沅长揖一礼:“下官临安知县徐海生,见过杨承旨。”
艾曼纽贝儿头戴帷帽,站在一旁。见徐知县对杨沅执礼甚恭,不禁心中暗喜。
杨大官人果然是个很有权力的大官,临安县令管理着如此繁华、如此庞大的城市,居然也要对他口称下官。
杨沅摆手道:“不必拘礼,我今儿来,就不要谈这层身份,明白吗?”
徐知县心领神会,眼见杨沅不情不愿的就被家里推去做了官,还直接授了一个七品,徐知县对“有求司”更是敬畏有加了。
他看一眼那个身材比他高些,头戴帷帽、身材曼妙的女人,又急忙收回目光,恭敬地道:“可否请杨……”
“先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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