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沅笑了笑,道:“你别担心,我是在思考码头凶手的事儿。我答应你的事,不会反悔。”
杨沅思索了一下,道:“你是说,你从海上被救起后,就得了一个怪病。
首先,你能过目不忘了,无论它是不是你看的重点。其次就是,你每天醒来后,都会把昨日事忘个一干二净?”
“是的。”
杨沅向河对面那一排排屋舍指了指:“那么,你现在看看,那边哪幢房子现在窗口有人,哪幢房子屋后有树,我给你十个数的时间。”
艾曼纽贝儿扭头望去,杨沅道:“十、九、八、七……”
等杨沅数完,艾曼纽贝儿欣然道:“我知道了,屋后有树的……”
杨沅道:“方才经过对面街下的,有几个人,几男、几女。”
艾曼纽贝儿呆了一呆,这才明白他的真正考验在这里。
如果一个人忙于观看、记忆对面临街的一幢幢房屋中,一楼二楼那么多的窗户里,哪里有人走动……
他还要去观察谁家屋后有树,那么他绝对无法在这十个数之间,再去注意那一排建筑下的街道上有几个行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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