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姑爷子,指不定是哪个小股东家里的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樊举人便斯斯文文地拱手道:“这位小兄弟,非是樊某无礼。樊某今日来此,是向鹿溪姑娘求亲的,是此人无礼,口出不逊,还要动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大少嘿嘿冷笑,晃着膀子上的青龙白虎蛮横地道:“我蛮横了么?我无礼了么?我还就蛮横又无礼了,你咬我呀?

        你一个外乡人,敢跟本少爷使横?我,也是来求亲的,鹿溪姑娘,我王大少要定了,你若识相,现在就滚,否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樊江抖了抖被抓皱的袍襟,傲然道:“否则又怎样?你敢对本举人动手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大少先是一愣,随即又恢复了得得瑟瑟的模样,转着手中的牛耳尖刀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又如何?伱一个外地的举人,我这个太学生,难不成还怕了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听了王大少这番话,杨沅、樊江,加上在场所有看客,齐齐一怔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见王大少光着膀子,精瘦的身子,上半身全是龙啊虎的纹身,都看不到一块好皮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头发被揪得凌乱了,原本插在鬓边的一朵大红的月季花,已经随着歪斜的发髻,顶在了脑袋顶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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