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兴奋地扑到杨沅怀里,欢喜不禁地道:“好哥哥,你是不是有办法了?是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沅刚吃了酒,正是微生醺意,周身舒泰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一个香香软软、宜喜宜嗔的少女扑进怀里冲他撒娇弄痴,这叫人怎生忍得?

        鹿溪忽然察觉异样,顿时脸儿一红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现在可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冯大嫂把“压箱底”和“嫁妆画”给她看了,对她逐一解说过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后来,她又认识了丹娘这个损友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她们两个女孩子在一起的时候,丹娘那车也是开的飞起,弯道漂移风驰电掣的主儿,她早把鹿溪小丫头领进新世界的大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俟察觉不妙,鹿溪连忙爬起身子,羞涩地掠了掠鬓边的发丝,双眼不知该看哪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故意板起脸道:“我只是在教你如何分析这件事的关键,可这桩案子实在太复杂了,我哪里会有好办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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