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润的肩头已经涂上了跌打药油,被灯光一照,有一种淡淡的金色。

        旁边就是一根锁骨,恰如窗下白瓷花樽中斜探而出的纤细花枝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师师穿着一身丝袍坐在妆台前,便是一个燕居闲适的美艳贵妇了,娇艳而柔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头发还带着湿气,挽一个松松的堕马髻,使一根碧玉簪子斜斜地插了,身上则散发着香藻豆的清香。

        冷羽婵在护着李师师大展神威的时候,肩头挨了一棒,虽然她及时卸力,没有伤到骨头,但还是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边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伤处的药油,促使它更快地渗入肌肤,一边对李师师道:“李夫人,你今天用的那是什么功夫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师师看着镜中的自己,淡然道:“我哪会什么功夫啊,只是见你使棍,有样学样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……你那使棍的劲道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你说力气啊,我天生神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师师对着镜中的自己嫣然一笑,漫不经心地回答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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