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押来的内侍,其中一人只剩一只眼睛,满面披血,正是那挂灯人。
张去为一看被抓的人并没有他的亲信,不禁暗暗松了口气。
他刚才的紧张可不在赵官家之下。
如果这些内外勾结者有他的人,只怕他的命也就到头了。
别看赵官家一直很宠信他,可是一旦对他产生忌惮疑虑,官家也会毫不留情的。
赵构听折月落说明了抓捕这些内宦的经过,便冷冷地瞪向那些宦官,喝问他们与外廷何人勾结,要传递什么东西,要送给何人。
这些内侍有的自知必死,一言不发。
有的倒是不想受皮肉之苦,可他们每个被重金收买者,都只知道自己这一环的事儿:
他从谁那儿接东西,接着再送给谁。余此之外,他们也交代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。
至于要接送的东西,他们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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