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呸!就他那几下道行,他一撅屁股,我就知道他要拉几个羊粪蛋子!奴婢就装着一副缺心眼儿的样子,嘻嘻哈哈地唬弄他。
“哈哈哈哈,奴婢听他自称姓陈,就说要认他做个干儿子,直接就叫他干儿子。他想恼,可又惦记着套我的话,哈哈哈哈……”
陈二娘是那种风一阵雨一阵的性子,突然把笑脸一收,又瞪起一双大眼道:“大娘子,你叫奴婢背回来的那个后生,不会真的犯了事儿吧?临安县的差役带着铺丁挨家挨户的查访……,奴婢看着,可不像是找什么遗失的公函。”
“好啦,这件事我知道了,你就不要多问了。”
李师师向陈二娘微笑了一下:“我选中二娘你时,就是看你身大力不亏,而且大智若愚,是个精明的妇人,真没看错了你。你把厨房收拾一下,就歇息去吧。”
“诶诶,好,好!”
陈二娘目送李师师出了厨房,心里喜滋滋的。
“大娘子说咱什么?大致若鱼?为什么大概像条鱼?看大娘子脸色,分明是一句夸人的话。
“大娘子是读书人,读书人夸人的话,一定有它的道理。那咱就大致若鱼了,不对,以后咱就是鱼了!”
李师师离开厨房,急急回到杨沅的卧房。
杨沅刚吃了碗粥,感觉背后痛楚隐隐,肋下伤口已经没有了清凉的感觉,正琢磨要不要请李夫人帮他换副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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