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洗地”的禁军官兵赶过来,看看此人已经不能活了,一刀便刺进了韩执事的后心,给了他一个痛快,然后踩着他的后背,把两杆枪拔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邸九州张了张嘴,却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死法不稀奇,杀人者无名,确实够憋屈,可事已至此,夫复何言?

        两名军士走过来,一人抓住了他的手臂,另一人没有手臂可抓,便提起了他的足踝,拖死狗似的把他拖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邸九州在即将晕迷之际,看到了他“梦寐以求”的那封密札。

        密札还塞在欧阳伦的嘴巴里,欧阳伦仰面朝天,已经咽了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一个面容清矍的中年人走过来,弯腰从欧阳伦口中抽出了那封牛皮封装的密札。

        肥天禄持信在手,便快步走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邸九州则被拖着,朝相反的方向走去,拖出了一地的血迹。

        垂拱殿的右“丙舍”内,也就是耳房内,正有一个身着宫装的少女坐在一张茶床后面。

        茶床上摆的却不是茶具,而是各种奇奇怪怪的小工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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