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跟着,杨沅就把他扑倒在地,几记重拳,便打得沈鹤皮开肉绽,生生痛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也挨了沈鹤几拳,好在伤势不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跳起身来,提起沈鹤,一脚把那破裂的桌面踢飞起来,撞在窗上,把那着了火的窗棂都撞飞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提着沈鹤,一个箭步冲到破烂的窗口前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把昏迷的沈鹤扔在地上,先从怀中掏出一截绳索,将他身子急急缠了几圈,留出绳头上的铁质尾钩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,他又把肩后背着的一个布囊甩到胸前,从中掏出一个怪模怪样的铁器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向远处望了一眼,这个位置,对着的正是巾子巷后街,最是安静清冷处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瞄准一处位置,突然一扳卡扣,那东西“铿”地一声响,便有一个箭头,带着一条铁索飞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铁器上的圆环不停地旋转着,那箭头射入夜色中,也不知是射中了什么,一下子停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拉扯了一下那条铁索,然后把它往窗沿上一卡,旋即就提起沈鹤,把他身上绳索的铁钩往那铁索上一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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