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不回了,春风楼不去了,他就只管盯着往来国信所的一举一动。
国信所送金国使团北返时,他就带着人潜伏到码头上,看得一清二楚。
杨沅跟着乌古论盈歌去了北国,这一幕他也看在了眼中。
杨副都头的弟弟竟然是这么一个无耻不义之徒,这让刘商秋心中大为鄙夷。
国信所勾当官沈鹤要在“至味楼”大排筵宴,呼朋唤友为自己庆生的事,他也打听到了。
他觉得,这是个机会,酒酣耳热之际,又全是自己人,这是最容易说漏嘴的时候。
问题是,在一个全是自己人的场合,他一个外人要如何打探消息呢?
这时候,玉腰奴将在七月七日晚上献唱新歌的消息传到了他的耳朵里。
七月七,恰是七夕节,七夕乞巧,女儿拜月。
自从有了白居易的“七月七日长生殿,夜半无人私语时。在天愿作比翼鸟,在地愿为连理枝”,这个日子,便尤其具备了几分浪漫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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