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孔目骂骂咧咧地就走了。
沈鹤今天过寿,理所当然坐在主桌最上首。
不过座位排得比较微妙,作为顶头上司的张供奉,几乎看不出位次上和他谁主谁次,几乎算是并排而坐。
这边酒过三旬,便有二楼的役卒押番们,一拨拨地上来敬酒。
再喝了一阵儿,沈鹤便告一声罪,离席而去,往其他雅间一处处敬酒。
三楼各处雅间敬了一圈儿,沈鹤便到了二楼。
一见沈勾当亲自来敬酒,二楼的役卒押番们立即兴奋起来。
沈鹤听他们划拳的、说笑的,聊得五花八门,不禁轻轻皱了一下眉头。
只是,今天这种场合,显然不适合叫大家闭嘴,扫了大家兴致。
沈鹤警觉地四处扫视了几眼,看见一些“至味堂”的执役小厮,正在一桌桌酒席间搬运酒水,帮着筛酒,便说道:“诸位兄弟,诸位兄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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