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亚一屁股坐在榻边,得意洋洋地道:“那个人名叫王金帛,乃是国信所的一个押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家住在城东厢淳祐坊通利桥下,家里只有一个人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人倒是有个相好儿,是太平坊北巾子巷‘至味堂’酒楼里负责筛酒卖酒的一个大娘子,是个番婆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番婆子取个名儿叫慕容湮儿,经常在他休沐的那天中午去他住处厮混,有时他也去‘至味堂’里吃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,这王金帛是个老饕,喜欢美食,自己常在家里烹制食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他邻居说,就凭王金帛的厨艺,如果他不是在国信所里当差官,开个店也能生意红火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鸭哥把这王金帛的事情调查了个底儿掉,杨沅认真地听他说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要对付一个人,就要了解清楚这个人的一切,如此,才能制定更详细更有针对性的计划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在处理危机事件时,对此已深有体会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,想要制造危机事件,何尝不是一样的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鸭哥查到的消息,显然还有不够详尽之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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