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出颤抖的手,试了试杨澈的呼吸,隐约的,似乎还有气息。
杨沅腿有些发软,他扶着榻沿,看着杨澈毫无生气的脸庞。
又过了片刻,杨沅终于恢复了说话能力,他有些低哑地道:“郎中,我哥他,要紧吗?”
袁立炀手上动作不停,继续为杨澈清理伤口,上药包扎,缓缓说道:
“令兄伤势太重,尤其是肋下一刀,已然深及肺腑,老夫如今只能尽人力而听天命了。”
杨沅这才注意到,杨澈的口鼻处还有没清理干净的血迹,这是内脏破裂造成的?
杨沅的心顿时沉了下去,这么重的伤,就算是他那个年代,也是九死一生,以现在的医术,还能救得回来么?
袁郎中清理好一处伤口,涂好药膏,向小徒弟伸出手。
他的小徒弟默契地递过一条裁剪好用沸水煮过的麻布,袁郎中便继续包扎。
“你,就是杨澈的兄弟吧,杨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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