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这一刻起,他才会意识到,他将是这个家,以后顶门立户的那根梁。
从此以后,他要承担起一家之主的责任。
至于那些奇奇怪怪的仪式,男人们通常都是吹着唢呐打瞌睡,做事不当事儿的。
所以,杨沅看到鹿溪的羞怩,感觉非常奇怪,不就是要定亲了嘛,至于嘛。
杨沅小声道:“鹿溪,你爹呢?”
鹿溪道:“我爹到曲大叔那儿去了,也不晓得有什么事儿。”
杨沅一听宋老爹不在,便嘿嘿一笑,探手入怀,取出一个荷叶包来。
鹿溪好奇地道:“什么东西呀?”
杨沅还没打开,鹿溪便嗅到了一抹甜香,里边还有一些姜的味道。
鹿溪吸了吸鼻子,眼睛一亮,雀跃道:“姜糖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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