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那破烂的衣裙难以蔽体,玉色亵裳反而把那肥鹅之股兜了个溜圆。

        湖水绿的床单满是褶皱,仿佛是被春风吹皱了的一池水面。

        蜷抱着双腿坐于榻上的李夫人,就像一只凫在水上休憩中的天鹅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,这只天鹅的眼睛,此时正露出非常人性化的怒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本来只是无心的一望,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,似乎怎么解释都有些无力。

        迟疑了一下,杨沅只能干笑一声,讪然道:“我就是觉得,此时若不看上一眼,反倒显得有些不解风情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你说他是在夸奖吧,分明有些轻薄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你说他是在轻薄吧,说辞分明还有些高雅。

        弄得李夫人也不知道自己此时是该表示愤怒,还是谦逊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只能继续瞪着杨沅,直到杨沅拖起刘莫的脚,灰溜溜地逃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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