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曹泳一年都能从博多一个港口赚取一百多万贯钱,何况是秦家。
这样的话,此事虽不体面,却不足以成为扳倒楚源的罪证,以秦家的能量是能够帮他洗脱的。
“有此利器,必能成功,请阁下放心!”那东瀛人是这么说的,若按我的思路推的话,这句话就很合理了。
嘶~~,这样的话,这口锅……扣在沈当然头上?
他那身份,只怕不能让官家满意啊……
杨沅正想着,戴善忽然惊喜地道:“啊,小人想起来了,试射之后,小人奉命要把残筒销毁。
小人当时就蹲在河边,把箭筒拆成残片,让它顺水流去。
那位临安贵人的车驾当时就停在河边大树下,楚都监和那个东瀛人上前送那贵人登车离开时,他们还说过一段话。”
杨沅俯身向前,盯着他道:“他们说什么了?”
戴善道:“楚都监说,伯阳,为兄可是赌上了身家性命,誓死追随你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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