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沅眉头一挑,三千贯?胃口倒不小,怕不是看到我随手就捐给“妙修庵”五百贯,觉得我的钱拿的容易?
沈溪意图对我不利?倒是不无可能,只是……这香璇姑娘是他的侍妾,为何要出卖自己的主人?
还是说,这是沈溪授意她引我上钩的一个局?
杨沅思索一番,把纸条收了起来,从柜台边走过,走向了后边客房。
上房“听涛”里,青棠一进去,就像一条进了新家的小狗似的,到处闻闻蹭蹭。
“贝儿姐姐,你和我姐夫都是睡在内室的吗?”
“啊,当然不是,杨先生是睡在外间下房的。”
“我姐夫睡外间下房?下房床铺那么小,我姐夫睡得下吗?”
还不等贝儿回答,青棠又有了新发现:“为什么我姐夫的袍服挂在内室里呢?”
“因为……我扮的是杨先生的侍妾呀,要防备小二进来送水的时候发现异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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