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贞叹了口气,道:“王二固然是外乡人,可……陆务观却不是外乡人呐!”
乔贞从袖中取出拜贴和荐书,放在案上:“陆务观已托请于我,他又去福州赴任去了,我若袖手不理,来日务观重返山阴之时,乔某何颜面对故人?”
沈溪脸色顿时一变:“原来他已经走了陆务观的门路,难怪……,这么说,我这个忙,你乔漕司是帮不上了?”
“却又不然!”
乔贞三把两把,就把陆游的荐书撕个粉碎,很干脆地往“渣斗”里一丢,拍了拍手。
乔贞沉声道:“难道乔某连远近亲疏都分不清吗?漫说这王二只是陆务观转托之人,差了一层关系。
就算是陆务观亲至自来了,和你沈公子比起来,乔某也是与你更亲近几分呀。”
沈溪大喜,一张脸庞都胀红起来。
他之所以对杨沅耿耿于怀,还真不是必须要把艾曼纽贝儿弄到手。
这个被宠惯了的豪门大少爷最在乎的是面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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