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溪看着远去的车马,怒极而笑:“你以为有陆家撑腰,又攀上了楚都监,本公子就是可以随便得罪的人了。
好好好,咱们走着瞧,我若不叫你姓王的跪着来求我,把你心爱之人乖乖双手奉上,我沈字倒着写!还有那个小贱人……”
沈溪目露凶光,阴恻恻地道:“竟敢折辱本公子,等你落到沈某手中那一天,看我如何摆布你!”
沈溪冷哼一声,便把大袖一甩,走向自己的座车。
车行辘辘,眼看要出了沈园,艾曼纽贝儿忙放开杨沅的手臂,脸色微红地道歉道:“贝儿失礼了。”
其实被两个弹性十足的半球若有若无地挤压着,杨沅的感觉非常良好。
不过,他也清楚艾曼纽贝儿方才为何故作亲热,这时总不能对她说:“姑娘不妨对我再失礼一些?”
他只微微一笑,道:“无妨,我也没有想到,竟在此间,碰上如此极品人物。”
艾曼纽贝儿气愤地道:“是呀,这个人看着人模人样的,没想到竟然如此不堪。”
杨沅想起方才沈溪列举过的两个历史名人,又想到为了摆脱完颜屈行,就想随意牺牲一个无辜闲汉的乌古论盈歌,摇摇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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