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郎就一个大男人杵在那儿,未免太过碍眼,所以丹娘把他引到了后面叙话。
“人家都来了这儿好几天啦,二郎才舍得来看人家吗?
丢下人家一个人,天天在这儿吃斋念佛的。
你若再不来,人家都要忘了自己有了男人,真在这里出家了呢。”
到了僻静处,丹娘便停下身子,娇嗔地对杨沅撒着娇。
杨沅笑道:“如此闭月羞花,若是枯萎于尼庵之中,你舍得,我还不舍得呢。你要真出了家,我就把你抢回去。”
丹娘吃吃一笑,掩口道:“人家一身淄衣,水粉不沾,清汤挂面的,哪还敢说闭月羞花呀。”
杨沅道:“丹娘之美,若用了水粉,反而掩饰了那一抹惊艳,这样刚刚好。”
这句话杨沅还真不是随口夸赞,这个年纪的丹娘,还真不需要胭脂水粉,便是丽质天生。
当然,若是用了胭脂水粉,倒也不至于显得过犹不及。
只是在她这年方十八九,满脸胶原蛋白的年纪,这种自然的美更有韵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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