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答有愤懑地控诉起了很多部落现在对于萨满教的忽视,以及放任佛教、道教在他们的部落传教、发展信徒,进一步让萨满教更加没落的情况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还真没想到,这个女人居然还是一个“虔诚”的萨满教信徒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说她虔诚,也是不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和艾曼纽贝儿不一样,不是那种有着坚定而明确的教义信仰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实际上,你不如把她的愤懑理解成一种享有特权的旧贵族,在历史发展的大潮中渐渐被抛弃的悲凉与愤怒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家族世代都是萨满,萨满教作为一种具有明显氏族部落特征的宗教,广泛存在于东北乃至西伯利亚地区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各个部落的萨满都是小打小闹,它没有共同的经典,没有共同的神名,没有共同的组织,分别依附于自己的部落而生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注定了在部落渐渐消亡,国家渐渐出现之后,它就不可避免地要走向衰亡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衰亡实际上也不是那么准确,因为直到近代,东北地区的赫哲、鄂伦春、鄂温克、达斡尔等族仍然有很多人信奉萨满教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相对于它在部落中曾经的尊贵地位,此时的它已经完全下沉到最底层的百姓中间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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