廉希宪却摇了摇头,道:“何谓胡化?”
吴泽不知从何说起,道:“如今殿下与他表姐意笃情深,言行举止愈发像蒙人了。”
廉希宪笑道:“小夫妻意笃情深,宴上便看得出来。但意笃情深可不算胡化,中原多的是恩爱夫妻。”
“廉公分明知晓学生在说什么。”
廉希宪紧了紧身上厚厚的棉衣,“塞北严寒,今日殿下穿的是狐裘吧?”
“是。”
“如今西域的棉花种植已渐有成效,许多蒙人、维人都穿着棉衣,可是汉化了?”
“自然。”
“可棉花原也不是中州产物啊?前朝以前,我们只有‘绵’字,而没有带木字旁的‘棉’字。”廉希宪道:“冷了穿衣,用物而已,你愿意看到的便说是汉化,不愿看到的便说是胡化,不可取。”
吴泽表情认真起来,问道:“廉公何苦与学生说笑?我说的是殿下的言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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