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北官的共同特点,从来见的都是丝绸之路的繁华,而未见过海贸。
李瑕却是笑道:“善甫兄的想法与朕不谋而合,这五年来,朕正是在想方设法提高国力,何尝又不是一种‘凿通西域、陇西养马’?”
“臣唯恐陛下为南人所欺,南辕北辙啊!”
“不急,先吃饭。待吃过饭了,朕带善甫兄看几样东西。”
廉希宪平复了情绪,道:“是臣失礼了。”
“无妨,朕先与你说朕的想法。”
李瑕以手指沾了酒水,在桌桉上划了个简单的地图。
“讨海都不仅西北一路之事,宁夏、河套、山西、河北诸路都得出兵,除了攻海押立,还需要攻哈拉和林,同时还有要一支兵马往辽东,防止乃颜支援海都,这是举国之战。沉住气,海都今日是嚣张,那是因为朕不打算与他小打小闹,朕若出兵,便要一战完全灭了他。故而,沉住气,我们要积蓄国力。”
酒水画成的地图很快就发散了个干净。
廉希宪点了点头,完全能理会李瑕的意思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