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,这鸟书生,披着丧服犹要来造反,铁了心往死路上钻。”
“人家读书人的忠义,哪是你个水匪能懂的。”
“老子不懂?”名叫史恢的唐军水师队正不忿道:“老子好歹是读过书的,要不是家道中落、我老子死得又早,哪会落草为寇?”
说着,他用下巴指了指江上的陈宜中。
“当年老子在长江上纵横时,老子是贼、这鸟书生是官。到了如今,他是贼、老子是官!”
“莫再‘老子老子’个没完,将军说了,你这匪气要不改,队正都当不长久哩。万一再犯了军法,有你触霉头的时候。”
“快闭了鸟嘴,晦气。”史恢啐了一句,很快又继续盯着望筒侦察,嘴里叨叨道:“我认识陛下可比谁都要早,却是啥都没捞着。晦气。”
“那叫认识?我看你被陛下剿灭的时间也是比谁都早。”
“嘘……他们登岛了。”
“余孽都齐了吧?”
“走吧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